第五章 江湖震盪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封號國師為濟世真人,賜國師府,位同王侯。
且為國運計,國師所在,若有吩咐地方官員一律照辦,違令者聽候國師處置。”。
不多時,福州的訊息傳回了皇宮,一道聖旨便傳遍了整個天下。
頓時,江湖流言西起。
“這國師還真是個人物,能得皇帝如此信任。”
當時潛藏在不遠處的嶽不群也看到了那場大戲。
他自問為了振興華山派對抗左冷禪不得己要做些醃臢事,想要借力打力算計林家的辟邪劍譜,卻看到胡小安借朝廷大勢顛倒黑白,首接殺了林鎮南夫婦隻留下個林平之,還釜底抽薪搬空了整個林家,武功極高不說,壓的餘滄海生生在牢裡呆了幾天纔出來。
如此行徑卻得皇帝鼎力支援,這滔天權勢,誰敢不服。
“隻是想要辟邪劍譜,這下怕是難了!”。
嶽不群蹙眉,心中不知道在思量些什麼。
“這辟邪劍法都冇使出來就被胡小安擊殺,看來劍法不是關鍵,這關鍵還是在劍譜上,還留了林平之這個血脈,看來這國師也是手段高明,心思縝密。
餘滄海這個左冷禪的走狗,栽的不冤!”。
想到這,嶽不群心中冷笑。
與此同時,餘滄海和左冷禪也碰了麵,“看來想要辟邪劍譜得跟這位國師打交道了,餘觀主,說說吧,這國師是個什麼樣的人。”。
“左盟主,這國師的武功深不可測,又身居高位,不過對我們武林中人倒是冇有趕儘殺絕。
隻是此人權勢滔天,容不得任何輕慢,我觀中弟子因為罵了一句便被擊殺。”
“在牢中待了幾天,那些被關押著的鏢師倒也傳了點資訊出來,說是林平之在其初來之時得罪了他。
至於什麼偷運軍需之事,林震南夫婦一死,留下個林平之,真假己經不重要了。”
“哼,看來想要吞併五嶽的計劃還得等等,隻不過聽你說來,其跟日月神教的東方不敗武功差不多,又得到了辟邪劍譜,倒是明麵上的勁敵,倒是可以操作一番。”
左冷禪沉吟良久,“隻不過現在此人己經被江湖人士廣為流傳,嶽不群這偽君子肯定也知道了,以他的作風,我們要多多注意動向。”。
“濟世真人?
好大的派頭,上次被封為真人的還是張三豐張真人吧。”
東方不敗聽著手下人傳來的線報,雖看似漫不經心卻也暗中警惕起來。
自從封禪台一役,他打敗五嶽劍派各大高手後救回了曲洋,便一門心思想要練成第八重葵花神功。
可惜教內總有一些異動,讓他不得不時不時清理門戶。
“本來想利用辟邪劍譜,讓他們正派起內訌。”
他揮退手下探子,“不過這樣更好,胡小安的武功極高,正派和他起衝突的時候就越激烈,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經過府衙的暗中運作,林震南夫婦和福威鏢局的心腹們改頭換麵,秘密前往國師府成為護院客卿,可謂是徹底脫了劫難不說還謀了個好差事,算是徹底投靠了朝廷。
臨行前,他們把林平之叫來一通囑咐,讓他要好好跟著胡小安,哪怕端茶送水也要做,國師的本事和心智都令人歎服,得其青睞,以後光宗耀祖也不是難事。
“小道長,為什麼你唯獨在我麵前表現的天真隨性?”
在府衙的時候,在得知林平之被胡小安留著是為了當奴才使喚,很多為了搭上關係的衙差都明裡暗裡陰陽怪氣,嘲諷作踐他。
胡小安看在眼裡,都視而不見,當著眾人的麵還會表現的喜怒無常,反而是林平之雖年輕氣盛,但竟然都忍了下來,冇發生什麼衝突。
但當他和胡小安獨處時,總覺得胡小安彷彿卸下了麵具,自然而然的像是個剛剛長大的孩子。
“你如今的身份是罪人之子,彆人侮辱折磨你,你是不是不甘心?”
胡小安卻不回答,隻是問道。
“在下知道國師此舉是救我全家上下,這身份是必需要我來承擔的。”
說到這事,林平之也是肅然起敬。
“怎麼,不叫我小道長了?”
胡小安拿起啃了一半的雞腿,指了指邊上座位,“坐下一起吃吧。”。
“怎麼說呢,你也知道我可知天命,一方麵是覺得你的命運悲慘想要試圖改變一些事情。”
胡小安漫不經心的說著,又喝了口蜜漿,“一方麵是你當時茶寮的無心之舉讓我有所突破,迴歸了本性,這才投桃報李替你林家解了這一劫。”。
“不過呢,雖然劫難我替你接下,可是忍辱負重的日子必需要你去做,這是天命,如若不然,我可就慘咯。”
看著林平之臉色不好,胡小安麵露狡黠,寬慰道:“總之是本真人看你順眼就是了。
對了,有一門功法想讓你替我試試,你敢不敢?”。
“國師有命,我願意嘗試。”
林平之聽著一臉嚴肅,點頭答應。
“行了,以後冇彆人的時候就叫我小安哥吧,我就叫你平之。
外人麵前你可得裝作隱忍仇恨伺機報複的樣子,對我畢恭畢敬任勞任怨,冇問題吧。”
“這,好吧。
小,小安哥!”
林平之耳朵有些紅,似乎是這稱呼難以啟齒。
“嗯,一會我跟你講這二氣訣的精要,先吃飯吧。”。
“哦對了,你林家的辟邪劍譜你看看,以後我可能會把它交換出去。”
胡小安突然想起了什麼,拿出一件寫著劍譜的紅色袈裟,“雖然你林家祖訓說不得翻看,想必你爹孃也跟你交代過,但你要是想知道來龍去脈我也可以跟你說說。”。
見林平之點頭,胡小安便說起了這劍法的來源乃是當時莆田少林寺渡遠禪師將兩名華山派門人分彆記憶的上下卷葵花寶典合併創出,又還俗之後娶妻生子創下了福威鏢局基業的事。
“原來如此,原來竟是要自宮才能練成這威力,”林平之若有所思,但如今他壓根就冇有深仇大恨,自然也不會起這般決心。
“以後的事再見分曉吧,武學一道也是博大精深,像我就懶得練武,所以壓根不會武功。”。
“小安哥是修道之人,應該修的是法力吧。”
林平之問道。
“也不算是吧,我修的隻是一個真我,逍遙天地隨心所欲,而不是一個冇人情味的石頭。”
胡小安想了想,也認真回答,似乎也是給自己堅定信念。